踮起脚尖,仰望星空。点点星光,趁着微风,渗入眼眸,星空谱写着历史,映出城市的灯芒。
似乎瞧见了,远处天边最淡的星。穿越古今,来到战鼓连绵,战旗破碎的兵戈刀舞的土块中,高亢的歌,混着悲,飘荡在荒野,忽近忽远,捉磨不透,“哐当”什么东西落了,一声竭力呐喊,刺入悲凉的耳中,“虞姬!”如针扎入心田。
窗上模糊了,起了白雾,用手拈了拈,恢复了明镜般的澄澈。
久了那星空便有了规律,一个个排列了下来,一闪一烁则像日历翻走一日又一日。
“呜呜呜~哇!”,朦胧中几岁的女娃,趴在地上,几个大人挤眉弄眼,脸上“赔”着笑,“嗯,宝不哭,咱不哭。”……几岁的女童坐在椅上,手中摆着那幅相册,一页又一页,过了多久仍在看,看呀看,泪就落了,冰凉的。几岁的少女坐在桌前,谈笑着……十几岁的女学生进入考场,挥笔洒墨……
眼前,又不清楚用手擦擦窗,无用,方才意识到,是聚在眼中的白雾。
遥远泛黄的星印,近了,近了再近。又在迷迷中,瞧见一位身着华袍之人,缓缓的,严峻的脸庞,好似减轻了一切虚伪,让肮脏低下头颅,庄严的声音再继续,如一个敲钟的人,不知疲倦,广大的场坪中,站满的人,好似站着一个个树桩,踹一下,也不会倒。脸上的颜色由红变青由青变紫,好似火中冶制的陶器,倒也不说怎样,倒也还顺畅。
风来了,又去了,如一位佝偻的老人,是不快,又总要走走。
明月探出脸,撩开盖住的帘,微光折射于潮汐,或许海底的鱼有被惊吓,星空暗下了,像那个刺眼的白字“完”,后半夜应又是精彩的下集预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