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师朱先生善听故事,亦喜讲故事。
话说师讲至兴处,见吾文思泉涌,发言如闪电,且皆直击要害,大喜,便言:“吾见汝发言积极,心中亦酝酿一故事。汝若欲听,请正坐。”乃眯眼嘴成缝,极尽憨态,宛如卧龙纶巾,凤雏羽扇。
师言:“今全球之危机非大气、环境,乃日本核辐射矣。毛悦童所言极是。”朋辈皆仰先生,其盼似三天无食之豹。见此,师兴大发:“其草草日寇,恃美帝之手,以核发电,地震引啸,塌坏核电站。非其科技不强,亦非无计可寻,而以惜其钱财,故无计置其核废水。乃耍毒计,欲偷排之海。动议一出,即遭诸邻国反对。若排其废水于海,海之生态不亦尽毁乎?人类犹可生存乎?日本之计自私至极!吾辈岂能听任之!”“之”声未落,师击案怒立,似金刚般欲止日人之恶行,吾亦自梦游中惊觉。
师挺立如松,昂其睿颅,敛容肃然,扫视吾辈。继之前举大掌,伸其劲指,睨曰:“日人之举,是可忍,孰不可忍!”
此形定格,吾辈报以雷鸣掌声!
如此故事,师必日皆言一,皆引人入胜也。以致吾辈皆喜效之,于是吾班现众“小朱先生”矣!
一故事,一启蒙;一哲言,一启迪。此乃吾生之大幸!